虑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来,她其实对这东西毫无概念。
所以,婚姻是不切实际的神圣理想?是协同合作?还是远古时代某个邪恶的家伙想出来的以一夫一妻制诅咒爱情的方式?
奈娜突然想到了伯塔。这段时间,她一直避免让自己想起他的名字,刻意把他模糊成一个灰色的影子,可现在,她还是想起他来了,他的脸如此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一把抹掉眼角的泪水,对着墙上父亲的画像举起酒杯——她对两人童年的相处毫无记忆,可他为了爱情丢掉了国家和人头,想必是可以理解她之前的那些可笑妄想的吧?
有人在敲门,于是她轻声对画像说出致辞,仰头喝光了那杯散发着浓郁的茴香味的绿色液体,任由剧烈的灼烧感麻木掉心脏的疼痛。
“致……爱情,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