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这么烫?「你、病了!」林牧天眉头微拢。
「没什么就水土不服。」方允儿轻描淡写的说着。
林牧天察觉方允儿想抽回被自个握住的手,他不放反而又加重力道。
这次方允儿痛的连秀眉都皱了。
「你、受伤了!」林牧天紧张的拉高方允儿的袖子。
「住手。」方允儿右手抓住林牧天的手。
「……我不动手。」林牧天知道自个越矩了。「你告诉我、你伤到哪了?」
「没!」方允儿轻摇着头。「真是水土不服。」
正当林牧天还想说服方允儿时,川廊忽然响起大量的杂沓声伴随着吆喝声由远而近,官府的人来了,如今她正病着要逃恐怕不易,没时间了,他打横将方允儿抱到床上放好,自个脱去上衣将她压在身下,腰下盖着被子。
方允儿来不及细想、挣扎,门就被一脚给踹开。
「谁?」林牧天一声怒吼,伴随的是他杀戮几载的寒气跟与身具来得天家威严。
官府的补快跟将军府里的士兵全被林牧天给震聂了,一个个全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反了吗?」一个将领跟两广总督被通知而上了楼。
只见林牧天懒懒的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悠哉的单手支着头侧着身挡住身后的方允儿,一脸不悦的睨着来人。
康亲王!
两广总督吓出一身汗,他扯着身旁的将领立刻关上房门安静地退了下去。
「见鬼了!」身旁的将领问着。
「不必再查了,孙延龄是皇上杀的,咱……还是想想该如何自保。」康亲王人在这,代表着他那攻无不克的军队也在不远处了。之前孙延龄在还能一战,如今恐怕只有投降方能保命了。
当天、杰书的一万大军真的逼近广西,孙延龄的残兵立马开城门降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