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尤其,胸前那两团浑圆的球状物体,千沟万壑,呼之欲出。
饶是纪得身为一个同性,也是看得为之一振,更何况是异性相吸。
精致的高跟鞋站到纪得工作位面前,是j家限量版。
一个普普通通的策划组员有这样的财力,实属不易,想来是拼了命努力奋斗。
“纪组长,你好,久仰大名。”那女子大方伸手,微笑寒暄。
“我是秦茉茉。”
“你好”。纪得礼貌回道。
不伸手相握,也不客套假笑,只是看着她,有些疑惑,也有点淡漠。
生疏的眼神好像在问她“有何贵干。”
“传媒盛典当晚所有演讲词的校对工作需要贵部门协助,我正是来与你们主编商讨的,现在,好像是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秦茉茉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却也是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过去。
果然是传说中的骄傲呢。
“不知纪组长可否有时间亲力协助。”秦茉茉咬了咬牙,索性将话挑明了。
“好,校对组自然会全力配合。”纪得从善如流。
传媒盛典是新陆传媒一年一度的盛事,是招商会,也是宣布战略部署的重大节点。
当晚,影视歌三栖,新闻文娱类具会参加,更有各大知名品牌,当地政府的大力扶持。
再怎么说,还是工作第一位。
更何况,这是陆禾回国就任后第一次主理这样的盛事,于公于私,纪得都愿意倾囊相助。
得了答复的秦茉茉扭曳水蛇般的腰肢,步伐妖娆地走了。
良久,四下安静了片刻,便各自忙碌了起来。
说是忙碌,却也没有太多旁的声响,只是敲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纪得闭着眼睛都猜得到她们在激烈讨论着什么,必然是与自己有关。
她素来去同事保持不冷不热的良性关系,这会儿怕是好奇心爆棚了,都不好上前来询问一二。
稍稍有些庆幸平日里束之高阁的作派,现下还了自己一片清静。
传媒盛典的事务繁杂,区块详细,每一步都错不得。
近一周的时间里,纪得忙前忙后都在折腾这几份演讲稿。
秦茉茉为表勤勉,对此特别上心。
陆禾的那份还是她亲笔撰写的,据说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可到底不是科班出身,读了几遍总归词不达意,语病都有好几处。
纪得改了又改,劳神费力,几乎等同于重新写了。
近几日陆禾每每见她,都是伏在案前,奋笔疾书些什么。
心疼她劳累辛苦,都憋着想劝她辞职了,生生忍了好几次。
那日企划组职员与她的一番对谈,陆禾也略有耳闻。
隔着几十层楼都能传到他耳朵里,想必底下员工都议论开了吧。
陆禾原以为她总会有些不快,一直耳提面命,等她发作。
谁知这些天过去了,她像个没事人一般,什么话都没提及,倒是这每日卖命工作的模样,让他不由皱眉。
纪得没有陆禾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这几日的蜚语流言越来越多了,她走到哪都能听一耳朵,索性就埋头工作吧。
底下人这样堂而皇之议论纷纷,隔壁企划组到也没有收敛的意思,接着传媒盛典的名头,怎么大张旗鼓怎么来。
纪得自然知道陆禾听闻了什么,也知道他这几日旁敲侧击地想问出点什么。
“这几日工作累吗……”
“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么……”
“我见你每晚都加班,作什么这么忙碌……”
“……”
诸如此类,纪得不搭理他,对他关心背后的忐忑不安听而不闻,只是敷衍搪塞着他。
一方面,确实是忙;另一方面,她不计较。
从前只是听闻秦茉茉,那日亲眼见过,倒是安心了不少,不是一路人。
与她,与陆禾,都不是。
从前那空白的十年都过去了,若她是个较真儿的人,那往事一幕幕都拿到台面上说一圈,怕是解释的人费口水,听的人耳朵起茧子,左右都不好过。
纪得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人。
什么事情值得她深究,什么事情只当是玩笑话一听,这点些微的判断能力,她还是有的。
不说一字,不是气,更不是忍,而是她信任他。
其实啊,没有信心的,是他自己。
这也不能怪陆禾,两人好了这些天,也不是一昧的顺风顺水。
先是纪家长辈那关,后有陈澜蓄势待发,这一次次,一遭遭,陆禾心有余悸而不敢发。
这回人都犯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若惹得纪得有一丝不快,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偏偏小姑娘一言不发,拼了命置身到工作中,更是将他撂挑子在一旁,这让某人心里七上八下,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