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又像一记记猛拳,将陈澜的痴心和妄想全盘打碎。
陆禾方才来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怅然若失的他。
陈澜连教训陆禾的气力都没有,只是早些放他进去陪她。
而自己,守在门外,受着煎熬。
她不出一招一式为,便让自己方寸大乱。
此番,也全由她心意。
纪得还未醒来,纪家二老与纪母陈父都纷纷赶来医院。
人找回来便好了。
而这回,纪家上下对陆禾倒是冷了几分。
事情缘由他们不得知,但说能将她照顾好的人,此时却是没有兑现诺言。
陆禾自知理亏,也不好辩解些什么,甘心受下了这一波波无言的不满与责备。
纪家长辈守在纪得跟前看着,陆禾便识相地离开,与外间客厅的陈澜对坐而谈。
“林飞找到了吗。”陆禾问。
“他溜得早,我到的时候,只找到昏迷的纪得。他躲着各路找他的人马,还有往日的仇家,估计藏不了几时。”陈澜一脸冷意地回道。
“留着他的命。”陆禾脸色更沉。
陈澜默然,不反驳,料定他是自有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