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某人,出国十年过着和尚般的生活,清汤寡水,简直荒度人生。
那些个媒体说他是gay也是情有可原。
陆析一把搂过黎梨的身子,强行掰过她的头,硬生生稳住喋喋不休的小嘴,这一桌子都是同辈,也无需顾忌什么。
让她闭嘴的方法不多,这一招是屡试屡爽。
其他人是见怪不怪了,黎梨恨得牙痒痒。
臭陆析,当众让她出糗,回家带他飙车外加睡一个月书房。
纪得见他们怡然相处的这一幕,好笑地摇摇头。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不是吵闹斗嘴就是浓情蜜意。
陆禾看她笑得动人,心痒痒地不行。
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亲一番,又怕她不适。
这样的家宴她第一次参加,时刻记着规矩,不敢造次。
堪堪压下心头的痒,男人只是牵起她的柔荑吻了吻便作罢。
饶是这样克制的举动,也让她羞红了脸。
饭后,陆禾与纪得携手同行,踏着月光散步。
他方才席间喝了酒,却之不恭。
纪得遵纪守法,自然是不肯让他开车。
陆禾借机醒酒,说与她一路散步回去。
这地方与她的公寓不远,不过三两个路口。
想了想,便同意了。
“方才梨子在你身边喋喋不休说着什么?”
陆禾出声道,配着这一弯月色,他的声音好听极了,仿佛带着香浓的酒气,让人沉醉。
“女孩家的私房话你也愿意听啊。”纪得取笑他。
“怎么不听。她霸着你那么久,我倒要听听看她到底讲了什么。”讲得你笑如花儿一般绽放。
方才还是酒,这会儿加了一大勺醋,着实酸的很。
“说从前的同学要聚会了,问我有没有时间参加。”纪得如实以告。
“哦,这样啊,与此前的同学叙叙旧也好。”陆禾大气地说道。
这倒让纪得惊讶了:“从前啊,不知道是谁,说同学聚会最无趣了,叫我少去去,总归是浪费光阴。”
儿时同样是同学聚会,她说不想去,陆禾举双手赞成,还列举了种种不去的好处,荒唐的很。
这会儿倒是另一种说辞了。
陆禾汕然,笑意浮上脸颊,“那怎么一样。从前你待字闺中,名花未有主,自然是想着法把你藏起来。现在啊,也是想把你怎么藏起来。不过这同学聚会还是得去,带上我,有什么去不得的。”
纪得不理他,顾自己走路。
不一会儿,肩头一沉,某个耍赖皮的大小孩不好好走路,非靠着她。
“鱼儿,我的头好晕啊,你扶着我走。”
她170的个子就是穿了高跟鞋,也及不过他188的高个子,此刻吃力得很,又甩不掉他。
“好好走路,我知道你没醉。”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尝过。”
陆禾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下一秒,就捧起她的小脸吻下去。
细腻柔缎般的触感,让他不可自拔。
撬开贝齿强行突破,卷起她毫无防备的小舌轻轻吮着,轻咬着,舔舐着。
怎么都不够。怎么亲都亲不够啊。
良久,陆禾松开了她,两人之间还扯出一条银丝,在月光的反衬下闪闪发光。
纪得当即羞红了脸,抬起小手捂住,陆禾笑着,将人拥进怀里。
他的小姑娘啊,真是个害羞的小傻瓜。
这样就不敢见他了,往后若真的……可不得羞得一辈子躲起来。
“宝宝,你说,我醉了吗。”
陆禾在她耳边坏坏地提醒着,硬逼得她最后一丝清明都烟消云散不可。
此刻的纪得哪有心思回他的话,软软得窝在他胸前。
嘴唇炙热的温度还未散去,脸上红晕升起,真如喝醉了一半,嫣然姹丽。
大年初三的夜里,z市中心是别样繁华。
陆禾与纪得十指紧扣,散着漫步,诉着过往。
不知陆禾说了什么,逗得纪得频频开怀,笑靥如花,绚丽夺目。
这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着,任谁都要多看几眼。真真是美人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