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氏集团的小儿子,目前在易箫那学校学钢琴。
郁氏的主要产业在海外,上海也有一定家底,实力不容小觑,这么一看会开迈巴赫出去玩儿也就不奇怪了。
看来确实是误会了,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滕洛炀知道易箫再怎么寂寞放荡,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学生搞在一起。
易箫在医院住了两天,伤口愈合便回了家,时睡时醒对时间没什么概念。
易箫醒来时滕洛炀和珂珂一起守在床边,美好得让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滕洛炀确实也像梦里一样温柔,醒啦,发了烧怎么不告诉我呢。
易箫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把头埋进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回避他的目光,像是对滕洛炀有些惧怕。
上一次滕洛炀伤害他的阴影在脑中挥之不去,阿炀越来越可怕了。
滕洛炀缓声说:安宁杉的事是我误会你了,不过我也是关心则乱被彭若宇他们误导了,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才会这样,箫箫,不要怪我好不好?
打个巴掌给颗甜枣是滕洛炀的惯用伎俩,只有犯了错,他才会有两句和颜悦色的话。
易箫将头扭到了一边,没有做声。
他知道阿炀早就不在乎他了,他见过阿炀在乎他的样子,至少绝对不会动手打他。
沉默两秒,滕洛炀道:我刚才解释的,你听清楚了吗?
易箫:嗯。
滕洛炀又道:你相信吗?
这次易箫没有犹豫,相信。
他能说不相信吗?不能。
他承受不起失去滕洛炀的后果,所以他学会了自我欺骗。
在这段感情里,他爱得比滕洛炀更深沉,那么就注定他比滕洛炀更卑微。
滕洛炀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易箫克服内心的不安相当配合,滕洛炀心情不错,他单手圈着易箫的腰,嗅着他颈间令人心安的气息,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忙了好久没陪你了,老公给补偿一下吧,答应你一个条件,旅游还是礼物?
易箫眨巴着眼,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滕洛炀:可以。
易箫犹豫了几秒,开口道:下周末是爸爸的忌日,你陪我一起去扫墓好吗?
易父易成涛是易箫这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坎儿,永远不能揭开的伤疤,他的忌日,易箫实在没有勇气独自面对,他太需要滕洛炀的陪伴来证明自己确实过得很好了。
滕洛炀显然也明白,吻了吻易箫发顶,这是应该的,我当然要陪你。
确实是应该的,易箫没想到有一天连如此简单的要求,也要借着这么难得的条件才敢小心翼翼地说出口。
感觉好点了吗?滕洛炀揉了揉易箫的小腹,呼吸粗重了起来。
嗯。在一起七年的默契,易箫知道滕洛炀想做了。他答应了自己一个要求,自然是要回报的。
尽管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易箫还是尽量放松,毫无保留地接纳了他。
阿炀的朋友是什么意思
易箫被折腾得醒了又昏,最后彻底清醒时滕洛炀正在浴室洗澡,一看钟都九点了,怕滕洛炀会觉得饿,易箫忙下床做了两个菜。
但滕洛炀下楼时已经换好了笔挺的西装和大衣,易箫失落道:都这么晚了还出去吗?
没办法,有应酬。滕洛炀走近亲了易箫一口,双手揉在易箫腰侧时,易箫因为刺痛瑟缩了一下。
有这么痛吗?你这身子骨是越来越不行了,得补补,别哪天真被弄坏在床上了。滕洛炀脸上笑着,语气却不乏轻蔑。
他们之间就只剩下这种事了吗?易箫觉得羞耻,低头艰难吐出两个字,不会。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不过家里的床太硬了,硌得不过瘾。滕洛炀抱怨着,一边往门口走。
易箫心里一动,像是经过某种艰难的抉择下定了决心,上前拉住了滕洛炀,阿炀,今晚可不可以不走?
真有事要忙,箫箫乖,别任性了好吗。滕洛炀心里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这易箫怎么还越来越粘人了,真是烦透了。
顾星野说得对,他不能为了和沈逍在一起生硬地逼易箫主动离婚,若是被有心人爆料出去,恐怕沈逍还是会被人扣上小三的帽子。
他的名声无所谓,但他不能让沈逍承担半点骂名。
暂且和易箫这窝囊废好声好气拖着,反正他说什么易箫都信。
来日方长,易箫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随便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他甩了就是。
病假结束,易箫去学校上课,阿炀自上回离开就没有任何消息了。
易箫下班买了两个蛋糕,打算周末待在家里理一理教案,结婚后,就只有甜品和工作能让他感到愉悦放松了。
回家路上,一辆劳斯莱斯突然停在易箫身边,车窗降下,露出了彭若宇放荡不羁的脸。
箫箫,下班回家啊?彭若宇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易箫。
嗯。易箫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适。
买蛋糕呢。彭若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