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曼宁又瞪起了眼睛。
她没忘肖潭说,他可以为了她不再追究方黎含,但是他却不能约束他哥如何。虽然说家族间的恩怨,根本无法分清孰是孰非,但毕竟肖潭兄弟的父亲被害死,那是人命,换谁都不会轻易放下这杀父之仇!
道理,曼宁都懂。可是,她偏偏就有跟最亲近的人不讲理的性子。
“我告诉你肖潭,你们肖家任何一个人只要动方黎含一个手指头,我都会跟你没完的!”
二少很头疼,这件事是二少最不愿意涉及的,其实他也很难,肖泽对二少不再参与为父报仇的态度颇有微词,甚至翻过脸,但是二少打定了主意,肖泽也不再为难。毕竟他也深爱过,且至今依然深爱着一个女人,愿意为她做一切牺牲,所以弟弟的心情他表示理解,但并不赞同。
“宁宁,我哥不是小人,也不会做触犯法律的事儿,他不会伤方黎含,但他一直在收集证据,要把他绳之以法!”
“方黎含都说了,那不是他做的,是薛平,你哥应该找薛平算账才对!”
二少无奈,可能真的如方黎含所说,他那次并不想至父亲于死地,但毕竟一切因他方黎含而起。
没有他,薛平不可能对父亲和大哥的行程那么清晰,或者说,薛平有杀心却不一定能顺利实施。可他知道,这个道理跟小丫头说不通,所以他干脆不说,直接接了曼宁的话茬。
“有在收集薛平那些不法营生的证据,不仅是我哥,我也不会放过薛平,他不单单是杀害我父亲的罪魁祸首,还绑架了你,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我不会放过他的!”
提到曼宁被绑架,二少的眼里流落出冷冽寒光,他说过会让薛平生不不如死,他一定要做到。
曼宁听他说这些的时候,忽然就有些不安,主动的环上肖潭的腰,头贴到他坚实的后背上,放软了声音,“不要总是说什么报仇,我害怕,我喜欢过简单,平凡、安定的生活,就像我爸爸和我继母一样,他们虽然不富有,但是他们却也过得很踏实。”
二少握住抱着自己的那双柔软的小手,用力的捏了捏,“我知道,这么简单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小傻瓜!”
曼宁的头在他后背上蹭了蹭,
“冬哥说你们已经废了薛平的一双膝盖,他比方黎含还要惨!站都站不起来了,可我却总是担心,他不肯善罢甘休!我一想起这事儿,心里总是不安!好在,据说他一直没有回国,我那个二舅妈现在去公司闹的也少了,即便去,也是她一个人,无非是想多要些钱,我妈说,只要她不是狮子大开口,就满足她!”
抱着肖潭的手又紧了紧,“你别在去查那个薛平了,他做不法生意就做呗,又不在国内!也不影响我们,天网恢恢,总有一天老天会收拾他的!不必非要你去怎么样,我害怕,害怕被他知道你总是查他,他狗急跳墙伤害你!”
曼宁的担心,二少懂,但是他不查薛平,不将他送进大牢,他修整之后一定会卷土重来。这点,曼宁根本不会想到。
二少在曼宁的怀抱里转了身,将她环进自己的臂弯内,大手摸着她的小脸,“放心!”
亲了亲她的小脸,“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你老公这么强悍,”一只手就把曼宁抱了起来,
“一般人还动不了我分毫!”
“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被二少抱起来的曼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唇抿的紧紧的。
那小样子,明明谈论的是一个有点紧张的话题,却让二少有一种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冲动。当然,二少这种冲动有的可不只是这一刻!
他抱着她,走了几步,将她放在沙发上。还没等她彻底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压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曼宁的脸上,唇上,还有脖颈上。
二少的吻太有蛊惑力,曼宁已经忘了拒绝,或者说这会儿她本能想要索取更多,根本不知道还有拒绝这件事儿!
她迎合着他,甚至主动的抓紧他的后背。二少坏坏的一笑,轻而易举的就卸去了她身上的那条裙子。
他吻着她精致的锁骨,眼睛却偷偷的瞥向她肩头花朵型的胎记,那花瓣上脉络已经清晰,细细的纹路越来越红,二少甚至能用肉眼捕捉到血液流淌的速度很快,中间花蕊的位置红灿灿的有些夺目。
他耳畔清晰的传来她急促的喘息,还有些令他激动不已的嘤咛声,他从喉咙里挤出“宁宁”两字,吐字甚至有些不清,唇便贴上了那娇艳盛开的胎记,灵动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舐着那花瓣,手在她的腰间游离。
然而,闹人的电话又响,欧阳曼宁似乎一下子清醒了,她推了推身上的人,“电话!”
二少很烦,他都记不清这是几次出现电话打搅他好事的情况,不过,之前好像都是宁宁的电话再叫,这次是他的,而且还不是他常用的那部的叫声,他知道一定是有重要事情。
无奈的起身,从茶几上抓起电话,看一眼屏幕,是陌白,
“喂!”
他调整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