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充斥了他的整个口鼻胸腔,令他头晕目眩,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刻托伤处撕裂外翻的皮肉在他的努力下很快止了血,并覆上了一层白膜,可他不知为什么停不下来,好像上瘾似的。
后颈一凉,被一只冰冷的蹼爪骤然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