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陆淮宁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司令官却把他给喊住了。
陆淮宁怔了一下,抬头对着摄像头说:“司令,这个事情我是迫不得已,自卫反击,薛秘书和徐明渠干的事情太分了。”
“我知道。”司令的声音浑厚,如同龙吟虎啸,直扣人心,“但你处理这个事情手段也是有些过激了。”
陆淮宁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这叫过激么?更过激的手法,他还没有干出来呢。
“你还是年轻气盛啊。”司令何等老道阅历,一下子就明白了陆淮宁的想法,“才隐忍了这么几天,你就忍不住了?”
“是啊。”陆淮宁的嘴角慵懒地朝着旁边一扯,上次他打电话跟司令请示,是否能批准他不再装病,结果,却被否定了。
“你在忍,对方也再忍,就看你们两个谁坚持的时间长。”
“他是属乌龟的,沉水里就永远不露头了。”陆淮宁现在回想起来,越发感觉自己干了一个赔本买卖。
自己年轻正盛,难道就要这么永远沉寂下去?
“根据情报显示,对方已经露头了,潜伏进入了京都市内。”
“他究竟在哪里?”
清冷俊美的陆淮宁,一下子激动起来,白皙的面庞上,写着愤恨和压抑。
那个曾经给予了他最大羞辱的仇人,竟然藏匿在京都。
近在咫尺?
他准备大开杀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