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旦尔塔连续两次捏碎心脏后的剧痛。
偿还的债务在寻找虫母的途中还剩下六次,本来上一秒旦尔塔正准备进行第三次自我惩罚,却不想隔着数颗星球与星系的心脏碎片,竟然能为祂带来罕见又稀少的感知。
——祂知道妈妈想要了。
但祂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被虫母含咬在唇舌间的心脏碎片,此刻正一股一股单方面地传递着来自对方身体深处的战栗。
卷动起伏的潮水一次又一次地上涌,而呆滞靠坐在墙角的旦尔塔则双目无神,祂既能感知到虫母的渴望、自己神经上的快感共振,也能感受到另一种虫母被填满、却不是自己的痛苦。
极致的欢愉和极致的痛苦,在这一刻于旦尔塔的体内作用到矛盾的顶点。
是爽也是痛苦,更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自我折磨。
当祂默数几十秒后的短暂空白里,遥远宇宙深处的另一人咬着猩红吊坠,痉挛至潮头顶峰;而祂则在虫母带来的欢愉里,第三次捏碎了自己心脏。
长久的寂静后——
郊区别墅内,一只苍白的手扯着床头的杀菌湿巾,把东西重新归位于抽屉的深处,随后关了壁灯,转身在热度退去后抱着被子进入梦乡。
吊坠安静地躺在他的锁骨之间,于无声中荡开微弱的细芒。
光年之外的创始者号内,破碎的心脏又一次被苟延残喘的触须拢回怪物的身躯,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痛中重新生长、愈合。
妈妈,还有五次。
警告!警告!
阿舍尔从不小看人类欲望的力量, 当然经过前一晚的纾解,他发现虫母的欲望也同样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