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宋景行来说刺激很大,白露毫无章法的一番乱舔就让宋景行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射意。
斜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四人的身影。面容清纯的女孩面色潮红,纤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和吻痕,被打得泛着点粉的臀部贪婪地吃着两根分量相当的性器。被她骑在身下的是个中长发的俊美男子,他微微挺着腰,配合后面握着她胸微皱着眉略显冷淡的那位,肏得她像骑在木马上般晃动着。站在她身边的英俊男人肌肉线条结实且漂亮,因为她摸他囊袋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脸。可惜她除了些惹火的呻吟外说不出成句的话——毕竟嘴里还有尺寸相当惊人的一根。
沙发响着,喘息声和碰撞声被黏腻而淫靡的水声搅在一起。对于三个不愿落在下风的人来说,今夜注定很漫长。
白露喷了好几次,到后面都被插到失禁,地板、沙发、脱在一旁的衣服、那三人的身体,全都弄脏了。她又累又羞耻,崩溃大哭,被哄是被哄了,但他们都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客厅做到浴室,又把她狠狠地压在床上干。反正都结过扎,洗过澡后他们就都没有再戴套了,从她下面流出来的都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是谁的都没关系,反正在她身体里的那人只会把它们全都刮出来,再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她深处。白露累得哭都没力气哭,觉得自己就像个泡芙,一按肚子就爆浆。
何止是身体里呢,后面甚至都玩起乳交,射得她脸上、头发上、背上到处都是。他们的欲望无穷无尽,雄竞的本能如同在这欲火上浇油。白露跪在床上的双腿都发颤,嘴唇和乳尖都被吃破了皮,彻底意识到了自己这次玩得有多过火。
明天早上一定要把他们都赶出家门。这是白露睡着前最后脑海里唯一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