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不愧是要跟人争统治哥谭权力的英雄，还是有点意志力的嘛！不是她吹，她这张脸是真的挺不错的。

在心里赞了一句，又臭不要脸的也嘚瑟了一下自己的捏脸技术，林小月又安慰自己，实在不行就挪窝去纽约，那儿女仆认证过能当后备粮的英雄可不少呢。

搬去纽约的想法一冒出来就有些止不住了，不过，林小月转念又有些担心。她过去了，杰伊肯定要转学过去，这样太过频繁的转学会不会对他不好？

总觉得搬家的事还是得更慎重的考虑一下，林小月决定要走，倒也没有把流浪汉这条路完全堵死。从包里掏出口红，她在布鲁斯不解地注视下，在他胸前破旧的老头背心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最后没忍住还非常符合风流贵妇人设的摸了一把胸肌，林小月揩完了油，才清了清嗓子，又对布鲁斯抛了个媚眼：“先别急着擦掉，也先别急着拒绝，也许你会有用到的一天的，哥谭的守护者先生～”

林小月走了，非常之干脆，就好像之前势在必得，对他仿佛饿狼看见了肉一般的人不是她，布鲁斯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有些意外，但对她的印象反倒比之前好了一些。

也许她的确是个纸醉金迷沉迷肉欲的堕落贵族，但她也是个好母亲。心里如此想着，布鲁斯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

……

日落时分的韦恩庄园，林小月干完了一天的活儿正躺在草坪上。胖橘刚被她赶下去一会儿，这会儿又小心地踩上了她的身体，来到了她的胸口趴着。对这个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猫主子无可奈何又生不起气，林小月除了叹气，又将它赶下去，也做不到别的了。

“日安，莫恩小姐。”

一道女声打破了林小月和胖橘的无聊循环，林小月循声看去，那是一个抱着金色骷髅头，戴着兜帽，全身都裹在披风里，看不见脸的女人。

“你好，你是”抱起沉重的猫儿，林小月来到女人跟前，试探性地问。虽然女人身上隐约也有股不详，但林小月却能感觉到这股不详更像是她被诅咒了，而不是她犯下了什么巨大的罪过。

“我叫潘多拉，是放出了七宗罪的有罪之人。”

潘多拉一开口就让林小月有点发怵。虽然知道她这个七宗罪的暴食和自己这个暴食应该没什么关系，但林小月还是有种被人找上门来的错觉。

等到潘多拉说完了来意，林小月总算知道了，潘多拉的真实意图和林小月自己的脑补，的确没有什么关系。

“啊？纯洁的心灵？我啊？”

林小月明显很懵，就她这个样子也能是有纯洁心灵的人？要不是她也看不见潘多拉的表情，潘多拉的声音听上去又十分诚恳，她都怀疑潘多拉是不是知道什么，在阴阳她了。

“我看见了，你举起了妙尔尼尔，你是被认可的人。”潘多拉解释道。

不知道潘多拉是看到了哪一次举起锤子，又有没有看到她跟索尔林小月顿感口干舌燥，多少是有点尴尬。就当做是她看到了她在吧台无意间拿起来过，林小月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意，怎么都觉得自己能举起锤子更可能是一力破万法，又或者根本就是锤子感觉到了什么，她怕了。那锤子里头有个灵魂，林小月是知道的。

想了想，林小月到底是没说妙尔尼尔本身的问题，只是疑惑地问：“可是，如果用妙尔尼尔的认可当做标准，你为什么不直接找锤子的主人索尔帮忙呢？”

“我知道，也许你认为你不够格，但我观察了很久，我认为你是比索尔更有资格的人。”潘多拉靠近了林小月，然后将金色骷髅头送到了林小月的面前，再次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请帮助我，撤销我所做过的一切，打开盒子重新监禁原罪，这样我们就能将人类从邪恶手中拯救出来，我也就能从诅咒中被解放了。”

“可是人类本身就具有邪恶的一面，并不是因为谁开了个盒子才被诅咒成这样的，你被骗了。”狠狠心还是决定直言不讳，林小月知道这或许直白了些，但她还是认为对于被蒙骗的人，拐弯抹角，才是置他们于不义。

似乎感觉到了潘多拉的失望，林小月还是心软了：“拯救人类是不可能了，但你的诅咒还是有可能解决的，你想赌一赌吗？”

林小月的话再次勾起了潘多拉的希望，她已经观察了林小月足够久，自然知道她所说的赌一赌可能是什么意思。左不过一死，她当然是愿意的。她已经存在于世太久太久，死亡之于她其实没那么可怕，反倒是某种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