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sha,真假的,你被calv骗了好多钱?”
何之桦不无看热闹的想法跑回了老宅,开始她还不信的,等见了林家人都来,才意识到这事情不是小打小闹。
“真的啊,他跟林竹奈做局坑我,还给我假账看。”
“是不是有误会啊,竹奈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何之桦跟林竹奈的关系好,自然下意识地也偏心她。
“有没有那对公母最清楚!”萧之蘅恨得咬牙切齿,“这事我绝不会轻易算了,不可能算了!”
“iesha,我觉得——”
何之桦犹豫着想劝,可对上萧之蘅那面无表情的脸,一时间,话都咽肚子里了。
这娇女很癫的,疯起来什么都敢做,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好。
大人那,何世君坚持是误会,只用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做推脱,话里话外不无怪萧寅时小题大做的意思。
“到底多少钱嘛,我给阿裕垫上不就好了,他跟iesha关系好,说不定只是玩笑。”
“你觉得这是玩笑吗?”
何先生抬起脸,锐利的目光逼视着何世君,声音平静却叫人心底一颤,“keh,你告诉我,什么叫玩笑,跟外人连起来欺负自己人,这是玩笑吗?”
“爸爸……”
何世君忙要解释,何先生却没想再听,只要他闭嘴,等着何之裕来再说。
而林先生则只问了萧寅时一句,“阿光的东西到底还有多少在你手上,你不是说都没有的么?”
“daddy啊,做人肯定要给自己留后路的。我辛辛苦苦给阿光砸了那么多钱,到头来全送了出去,那我是不是好亏的?不过现在不也到你手上了吗?核心技术已经被林竹奈拿去了,东西也算物归原主。”
萧寅时很小就认了林先生做契爷,他与自己亲生父母不亲,干脆直接喊了林先生叫父亲。
“哦,那我还要谢谢你咯?是不是如果这事情没发生,你一句也不会同我说?”
“谁知道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别的都是无用。”
萧寅时往林先生的杯里添茶,很恭敬的样子,可说得话却没多中听,“可话又说回来,那两个搞鬼做局害我女儿,所以不管我干嘛,daddy你肯定会理解的,对吧?”
何之裕来得很晚,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林竹奈一如既往是那副死样子,萧之蘅嘁了声便转过头了。
“你去哪了,怎么才来!大晚上你戴墨镜干嘛,做给谁看——阿裕,你脸怎么了?”
何世君吓了一跳,摘了墨镜,就看见儿子一脸的伤。
像个熊猫。
“是eric!他发癫打我,我刚准备开车回来,他不知从哪冒出来就打我,嘶——”
何之裕痛得都不敢做太多表情,戴墨镜也是怕给狗仔拍。
“大哥,这是什么道理,再怎么说阿裕也是哥哥,eric怎么能打他?简直无法无天!”
何世麒还没说话呢,那萧寅时怪笑了声,“哥哥?什么哥哥?他跟人连起来骗人怎么不记得自己是哥哥?被人打还好意思说的,连eric都打不过,你有什么用!”
“eric哥哥很厉害的,他只是身体不好,又不是脑子不好!有的人看着四肢发达,实则就是头脑简单。当然咯,我也傻嘛,活该倒霉被骗。”
阿蘅绝不放过任何嘲笑何之裕的机会,等她话说完了萧寅时才装模作样地训她:“多嘴!怎么跟哥哥说话的,他可是你哥哥!”
“哦哦哦,rry啦,阿裕哥哥。”
“iesha,你可别得意,我们谁也没比谁好!我是坑了你,那又怎样,你自己识人不清,连账都不看的,就是活该!我给你点教训长长记性,你该好好谢我!”
做生意就是这样,你坑我,我坑你,既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萧之蘅就是见识太少,即便没有他,以后也照样会被骗。
只是何之裕真没想到,萧之蘅竟然跟没断奶的小孩一样跑回家告状。
简直有病。
“哦,那这样说,我要谢谢你,教我女儿道理?”萧寅时暗暗摁住女儿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说话。
“对,姑丈,iesha的脾气你也知道,她到底怎么吃亏的你应该也清楚,全程我也在赌,但凡她上点心,这事情也不会成功。”
“阿裕!”
何世君瞥了眼父亲的方向,急忙喝住儿子闭嘴。
“calv,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死人?我两个仔加起来都没你闯得祸多,哪次我没帮你处理干净?现在,你跟别人合起来害我女儿?keh!今天你要管不了人,我替你教!”
“大哥,这都是小孩子们的玩闹,做不了真的,阿裕没坏心,小时候,小时候eric跟iesha不也都是他带着玩吗?阿裕,道歉,马上跟阿蘅道歉!”
何世君咬了咬牙,今天不出点血,他儿子就该在国外等死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