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神引到天痕附近后再发动么?”
济沧‘呵呵’大笑起来:“等你们准备好了,自然会把他们引来的。他们不知道收到了什么风声,所有天神后撤了万余里,所以,计划也要变化一下。”不等履癸开口质疑自己,济沧眼里已经闪起了强烈的水光。他厉声喝道:“大王莫非不信我济沧的话?难道我济沧还会骗你不成?”
履癸摊开双手,示意自己并无这等意思。他扭头吩咐刑天厄等诸多巫家的家主赶快去整点人马,随后抬头问道:“那,我大夏的大军?”
济沧微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满意的说道:“大夏的军队随时候命。等需要的时候,自然可以加入战场。”他同样轻轻的弹了弹履癸的肩膀,温和的说道:“大王还有诸位大夏的臣公,可以去军中准备了。”数百名身高数十丈实力刚刚达到一重天境界的巫神缓步行了进来,朝履癸他们露出了强挤出来的温和笑容。
济沧轻声道:“本尊和南彝巫神,亲自协调大王大军的调动。”
站在帐篷门口的夏颉翻了个白眼,好么,军权立刻被架空了。不过,军权反正不是他夏颉的,他也懒得理会。仅仅凭借着通天道人的面子,他夏颉也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插嘴就是。
旒歆悄然走到了夏颉身边,双手抱住了夏颉的胳膊。夏颉微微一笑,搂住了旒歆的腰肢,正要说点什么,曾经见过几面的申公家的老四申公鲲就带着诡秘的笑容靠了过来。申公鲲快步凑到了夏颉身边,低声笑道:“猛天候,这次,刑天家、申公家,还有你我之间,都得精诚合作,以过难关呀!”
“嗯?”夏颉、旒歆看着申公鲲,都不解他如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刑天家和申公家么,关系不好也不坏,往日在朝中也斗了许多次。申公鲲作为最有可能接掌申公家大权的直系子弟之一,在大战到来前说出这样的话,就值得玩味了。
申公鲲看到两人不解的表情,顿时微微一笑。他手掌一翻,一个夏颉很是眼熟的桃木木头出现在他掌心。
“你~~~”夏颉拉长了声音。他脑海中电火石光般转过了无数的念头,突然明白了许多事情。渐渐的,夏颉露出了和申公鲲同样诡秘的笑容,手指轻轻的捅了捅申公鲲的心口,夏颉悄声道:“差点忘了,申公豹和我夏颉,还是师兄弟哩。”
申公鲲笑吟吟的连连点头道:“大家都是自家人,一切都好说。。。好说啊!还请猛天候转告辅公一句,若是相柳家、防风家此次精英尽丧,日后大夏朝中,岂不是就你我两家独大么?”
嘿嘿,两家独大,一家的友客是通天道人的弟子,一家的直系子弟是原始道人的弟子,而且手上都有太上道人炼制的替命傀儡。这事情,越来越奇妙了啊。夏颉笑得龇牙咧嘴的,连连点头道:“这话说得没错。的确是没错。”
申公鲲笑着朝夏颉点了点头,就好像刚才出现时一般,悄无声息的又走了开去。
夏颉和旒歆相互看了一眼,两人的心头都是沉甸甸的,眼前只觉得片片疑云晃动,让人看不透云雾后的真相。
“哈哈哈哈,乖儿子!”一根木杖重重的在夏颉头上轰了一记,发出了‘当啷’一声巨响。太弈摇晃着走到了夏颉身边,大声笑道:“乖儿子,这次你就乖乖的在后面看热闹罢。在老子的怪孙子生出来之前,是不许你上战场的。这刀兵凶险啊!人家的娃娃死多少都没关系,你少了一根头发,老子都会心疼啊!”
太弈很嚣张的指着那一万名整军待发的年轻精英笑道:“你看,他们都是诸多巫家的心血啊。不过呢,在老子眼里,他们死光了,老子也就当一个屁放了!倒是乖儿子你,不能出事啊!所以,你带着旒歆,去后面管管粮草辎重罢!”
大战在前,太弈张口就是死光死光的,不但是刑天大风他们一万名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大巫,就连济沧他们一干巫神的脸都黑漆漆的难看到了极点。不管大巫也要,巫神也罢,都是一脉流传的,大战前,谁不想讨点好口风啊?也只有太弈这等人,才会这样胡说八道了。
夏颉恨不得用石头将太弈的嘴给堵起来,他一手抓住了太弈,将他拉到了后面去,唯恐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语。
恰这时,外面惊天动地般一声巨响,天痕猛的扩张到了将近三百里宽,超过五十万神情麻木的男子‘嗷嗷’叫着从天痕中冲了出来,刚刚冲出天痕没几步,这些和常人一般无二大小的男子的身躯就急速膨胀起来,‘轰’的一声炸成了粉碎。满天血肉飞舞,浓密的黑色邪气有如活物一样自那些血肉中冒出,灵巧的朝巫王他们纠缠了过去。
巫王手一挥,领了百多名巫神正要暂避锋锐向后退却,但是远处天边突然传来了沉闷的鼓声。一片金色的云朵上,天帝手持两根巨大的鼓槌,果然在亲自擂鼓为巫王助阵。战鼓声一响,远处也不知道有多少天神同时叫起了战号,杀气腾腾,冲天而起。
巫王气得嘴巴都歪了。战鼓声起,要他向后退却,这面子也拉不下去。他只能愤愤然拔出了一柄巨大的用无数生物的脊椎骨融合后炼制成的邪异骨杖,大叫大嚷着,领着百多名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