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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1 / 2)

不过周安吉话语中不想挑明,黄嘉穆也不会多问。

他不是个爱八卦的人,而且自己的学业都忙得昏天黑地,当然也不会过多去探究。

这天晚上宿舍关了灯后,周安吉躺在床上和苏和额乐互相打字说了晚安,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从枕头旁摸出耳机,塞进耳朵,点开了音乐软件里那首《乌兰巴托的夜》。

这是周安吉回北京后才养成的习惯,现在已经改不掉了。

自从离开内蒙古之后,这首歌已经被他循环了上百遍。

但由于这首歌太过风靡,被翻唱的版本太多太多了,周安吉是挨着一首一首听过来,才找到了一个最像苏和额乐声音的男声。

可他始终不是苏和额乐。

在先前的一些时候,他还会边听边流泪,混合着歌声与泪水慢慢进入梦里。

以至于那段时间他每天早上醒来后,眼睛都呈现着一种不自然的红肿。

现在稍微好些了,不会哭了。

但是……

但是还是会很想很想苏和额乐。

“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那里有一生最重的思念……”

这晚周安吉在听了快十遍的时候,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的枕头边放着那把古铜色的小刀,周安吉拿起来在手里摸了个遍,心里却不合时宜地自言自语:“阿乐,不是说要教我分辨东南西北吗?”

“怎么会食言呢?”

“阿乐,开玩笑说你成绩不好,看来你真的不太聪明。”

“你知不知道我两年前就已经是我们学校天文系的优秀毕业生了啊?一个学天文的人,怎么会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这还是他第一次把这把小刀的刀鞘摘下来,刀尖凛冽冰冷的银色被吞噬在周围一片如墨的漆黑中,周安吉缓缓地摸过去,手指不出意外地被锋利的刀片割开了一道口子。

“嘶——”他扯了两张纸巾捏在流血的地方,重新把刀收好。

周安吉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胡思乱想什么。

这是一把杀过狼的刀,割开他的手指简直轻而易举,可他偏要不知好歹地试一下。

手指间隐隐作痛,睡意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周安吉还是摸黑溜下了床,拿走了手机、钥匙和一包烟,悄悄去了宿舍顶楼的天台。

这是他回北京后第一次忍不住碰这烟。

一开始他想着要省着点抽,因为他偷偷摸走的两包烟加起来也没多少支,抽完就没有了。

如果要苏和额乐从那边买了给他寄过来,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对方肯定是不会答应。

此时他穿着一层单薄的睡衣坐在天台的矮凳上,仲秋的夜风不至于凛冽,但也稍微有些凉。

这让周安吉无端想起了他刚到内蒙古的那个晚上,在兴和县的草原上那个只有6c的夜晚,他穿着冲锋衣都抵挡不住的冷。

那天正值七月上旬,当时苏和额乐告诉他,内蒙古的晚上即使是在夏天也是会冻死人的。

这样细细算过来,他一共在内蒙古呆了42天,和阿乐从认识到在一起花了25天,在一起后18天他动身离开。

到现在,回到北京后的日子又过去了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

离开苏和额乐的时间已经比他们相处的时间还要长了,时间慢慢向前走,以后还会更长……

北京的秋天阳光和煦,古建筑的城墙和已经开始落叶的银杏,让整座城市都满溢着夺目的金黄,那乌兰察布的草原呢?

还是绿色的吗?

周安吉低头苦笑了一声,从手里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衔在嘴里,用一只手挡着风,另一只手摁住打火机点燃了。

凌晨黑暗中的亮色并不多,除了远处教学楼的通宵自习室中亮着白光,周安吉嘴里含着的烟头占据了微不足道的一点橙色光亮。

烟依旧很烈,周安吉没敢让自己吸得太贪婪,担心又被呛到了会打扰宿舍楼里的其他人睡觉。

因此一支烟在他嘴里辗转了一半,在夜风中飘散了一半,很快就燃尽了。

周安吉又坐了一会儿,没再点燃第二支,而是点亮手机,给苏和额乐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作者有话说

1、 里周安吉说自己不会分辨东南西北,可以理解为当时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因此无法参照,也可以理解为他被冻傻了,不是剧情bug。

2、“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那里有一生最重的思念……”是《乌兰巴托的夜》某一版本的歌词。

听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周安吉以前从不会做这种扰人清梦的事情,但这次对方是苏和额乐。

可能正是因为被偏爱的人会有恃无恐,苏和额乐会纵容他。

忙音响到第八声,周安吉已经做好了对方不接电话的准备。

苏和额乐晚上睡觉有静音的习惯,他知道。

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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