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店……
金凤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店内,满面忧愁。
年后这儿附近新开了好几家的火锅店,她已经有两天没开张了!
“嘭!”
温富贵把一个土豆摔在了水盆里,渐起两米高的水花,金凤被吓得一个哆嗦,脸上和裤子都殃及到了。
“疯了,做什么你?!”
“喊什么喊什么,”温富贵两腿岔开,用脚踢了踢水盆,道:“去,重新去厨房打一盆干净的水。”
“凭什么我去,你自己没长手?”金凤抬胳膊摸了摸脸上的水,“一天天就跟我的本事,有能耐你出去使啊!”
“你个老娘们废什么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得了!”
“我呸!”金凤叉着腰起身啐了一口,道:“温富贵告诉你别给我没事找事,有气去找你妹妹撒,往我身上撒算什么男人?”
这话刺激到温富贵,他一脚踢翻水盆。
哐啷——水盆从三阶高的台阶上滚下去。
温富贵他人高马大,站起来后高出金凤一个半脑袋。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的什么,不就羡慕我小妹嫁给有钱人家了。怎么着,你也想嫁给有钱人啊,你长成这样,也不看看人家有钱的能不能看上你!”
“王八蛋,胡说什么呢!”她心里是有嫁给有钱人的想法,但是就这么被赤裸裸说出来,实在是太羞耻。
“我告诉你金凤,老子只是被李刚那犊子坑了,暂时失意,你最好给老子本本分分的,别弄那些花花肠子,要是让老子发现你在背后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杀了你和那奸夫!”
听着温富贵越说越不像话,金凤含着泪,涨红脸,双手用力推了把男人胸膛,温富贵向后趔趄了两步,抓住金凤的手,直接把人给甩下了台阶。
“哎呦!”
金凤一屁股坐在了水盆里面,模样狼狈又有些许搞笑。
她双手撑地,尝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把屁股从盆里拿出来,嚎啕着哭道:“操你妈的温富贵,没良心的东西,呜呜呜……瞎了眼嫁给你!”
她声音很大,街坊邻居都好奇的出来看了下情况。
温富贵丢不起这个人,把外套的帽子往头上一扣,手揣着兜潇洒走了,路过温念的新车时候,他恶意的朝着吐了口口水。
死丫头片子。
等着老子找到机会的,一定好好收拾你!
傍晚。
温念带着席一澄回家,家里灯是亮着的,不过厨房,卫生间,卧室书房,都没有席景的身影。
反正都要离婚了,温念也就没有纠结席景去哪里了,跟澄澄换上了睡衣,洗了盘草莓,抱着澄澄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过席一澄注意力不在电视上,只爱不释手的摆弄着温念的车钥匙,时不时抬起头,道:“车车。”
温念摸了摸他的脑袋,低笑着道:“等澄澄成年后,妈妈给澄澄买跑车,比这还要好的。”
席一澄不懂跑车是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很开心,重重点了点头。
要的要的。
澄澄长大要开车车!
“咔哒——”
玄关处传来动静,席景拿着钥匙进来。
看到温念和席一澄俩人,微微怔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席景穿着居家服,脚下是拖鞋。
“十五分钟之前,”温念扫了下男人行头,说:“你去对门了?”
“嗯。”席景坐在温念身边,拿了个草莓,放到嘴里,说:“明天小姑八点的飞机,我和爸要去机场送她,顺便聊了点公事。”
席滟娟每年都会呆到出正月离开,这个时间点走倒是合情合理。
不过。
之前第六感给她提醒席滟娟这趟带着人回来的目的不简单,是因为她要跟席景离婚的缘故吗?即便是席滟娟要做不利于席家的事情,她也没有办法提前预知了。
温念若有所思:“小姑自己走的?”
席景道:“小姑和那个月嫂,蒂娜的父亲给她交代了点工作,要晚些回去。”
温念试探道:“和上次那个晚宴的招标会有关吗?”
“嗯。”席景淡淡应了声,像是不想和她继续往下谈这个事情一样,目光落在席一澄的手里,转移了话题:“澄澄玩的这是谁的车钥匙?”
席一澄抬起头,咧嘴笑:“妈妈的。”炫耀的在席景眼前挥了挥,“车车哦~”
席景僵住。
温念的???
他蹙眉:“你买车了?”
“嗯。”
“什么时候?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席景感觉,他最近生气的次数,比睡觉的时间还多!
温念怎么这么有小主意,还一个个的这么正!
“六号喜儿出院,柱子哥请我和韩笑俩人吃饭,饭后给了我二十万,之前投资的,现在回来了些本,我和韩笑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