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凶手,那偏生是您在与太子商议事情的第二天发生的。
如今长信侯牵扯进去,又与太子的事情有关。”
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人。
“你们若真没做过,又何必滚过来求情?”
皇后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腿。
“臣妾是想说,您不记得三年前了吗?”
皇帝踹人的动作一停。
皇后眼中闪过幽光。
“那件事,臣妾不敢忘,臣妾觉得您也不敢忘。
这才三年而已,臣妾的儿子死去之后,太子频频召见臣卿,朝堂上也渐渐有人夸赞他,臣妾觉得他又要开始涉手这些事了。
若真如当年预言……”
“闭嘴!”
皇帝恶狠狠打断了她的话,老眼却闪过狠厉。
“如今的东宫固若金汤,您哪还能知道太子的一举一动?臣妾觉得他早就不是安安心心养病的样子了。”
“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太子身边必得有咱们的人,才能知道他一举一动,甚至在必要的时候……”
皇后做了个动作。
“朕曾以伺候他养病为由,往东宫送了许多下人,如今这些眼线传回的消息也只说太子不问世事,若是再以此为由送人……”
“下人都在殿外伺候,哪能日日接触到主子。”
“你的意思是?”
“纳妾。”
*
萧琝一下午再未见到谢瑶。
等快到了晚上,谢瑶睡了一下午,又泡了热水澡,总算觉得身上舒缓了些,换了身衣裳往前殿了。
顾长泽才包扎好了伤口,在太医令苦口婆心的劝导不要乱跑之后,又置若罔闻地站到了廊下。
他一手拿着箭矢往壶中投着,一边往外张望。
“你说太子妃怎么还没来?”
江臻嘴角抽搐地看着他。
男人身形高大,脸色的孱弱被白色的锦袍衬得愈发莹白,看着温润如美玉,又如一只慵懒的大猫一般,站在门口像极了望妻石。
一刻钟,两刻钟,太医令看他站在风口处,都要急得掐人中的时候,谢瑶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顾长泽殷勤地迎上去。
“阿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