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抵在她臀部,沿抵阴唇,左右来回滑动,一戳一戳的,刮在花穴,却找不准穴口。
春桃勾住他脖子,分开腿、面对面,坐在他怀里,笑道:“郎君,怎么进不来呀?”
坏、真坏,问题是他能动么。
“让小桃来吧。”春桃笑盈盈的,右手掌心贴在他胸膛,又贴在他耳边说:“都说郎君学富五车,怎么敦伦之事,竟一窍都不通?”
裴知春平时总穿薄衾,身体又不大好,没想到今天一摸,才发现他肩膀宽、腰细,身形挺不错的。也是,毕竟他生得这般好看。
裴知春听闻,只是亲亲她眼角,唇边溢出声淡淡的“恩”字,像是在祈求般,拿鼻尖蹭蹭她脸颊。
“郎君真笨。”春桃笑。
她左手握柱身,擦过青虬环绕的筋络,再对准穴口,浅浅磨动,惹得小穴泥泞一片。肉柱摩挲穴口,反复剐蹭,令凹凸不平的青筋触碰层层迭褶皱,黏湿的淫水顺着腿心,落入水池中。
龟头卡入穴口,一点点的、缓缓的插入,柱身进入穴中的那瞬,小穴往里紧绞、收夹。穴肉紧紧向内绞动肉柱,铃口处的浊液险些喷薄而出,缴械投降。好在,他常年在忍膝痛,硬是憋住了。
小穴夹得他很痛。
玉骨秀横秋般的长公子深吸气,纤长的睫毛沉下去,一呼一吸间,绯红从颧骨蔓延,像燃香顶处明灭的余火。
裴知春低头,伸出手,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双唇啄吻她后脖的皮肉,咬咬、舔舔。
舔她肩颈、含她耳垂,又松开,捏住她下巴,亲了亲,只因她过于可爱。
手搭在他肩膀,春桃一俯一俯,腰肢起起伏伏,握住肉柱缓缓进入穴,肉柱插入紧窄的穴中,剐蹭湿软的内壁,隐约还能感受到青筋在跳动,传来酸涩而饱涨的痛。很快,痛感散去,转而变成爽利的快感,游走四肢。
春桃咬住唇,喉间发出几声高亢细细的尖叫,雪白的乳肉左颤颤,右颤颤,形成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浪,惹得裴知春圈住她的乳,垂下头,叼住茱萸,咬了口乳肉,落下一排排,红红的牙印。
肉柱向上抵入、向下抽出,穴与肉柱之间,噗呲噗呲、咕叽咕叽,带出细细密密的水泡,浮上水面。
层层迭迭的褶肉与肉柱相交,剐蹭、交磨中,徐徐向外撑开肉壁,再一点点抚平穴口褶皱,硬生生在她小腹顶出一个凸起。肉柱直上直下进入,捣入深处,一一次抽出、翻入,顶冲敏感点。
臀肉撞击囊袋,“啪啪啪”作响。
水里不怎么好动,没过一会,汗水湿黏春桃发丝,一滴香汗从太阳穴,滑落到她下颚。
裴知春见状,低头用舌尖舔去她汗珠,心想她竟然连汗都是香的,似甜美多汁的新荔,白肉薄皮,唇一抿,留下一阵软香,再咬破薄皮,丰沛的水便流满齿间。
就像他插入她穴,水越插越多,要是他能吃她的穴,品她的穴水也会似汗水这般甜么?
春桃泪眼漪漪,“郎君都不亲亲我,郎君都不说些什么,哄哄小桃,郎君一点也不好。”她故意的,男欢女爱嘛,多说点黏糊话,会更爽点。
对此,裴知春心里想:哄?他不会哄人,但往后可以学。毕竟,不久之后,她是他的责任,绝不会像父亲般始乱终弃。
裴知春先亲亲她耳垂,学着唤她:“小桃。”
“嗯。”春桃恹恹道:“郎君说点好听的。”
“怎么说?”裴知春问。
“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便是……啊……郎……”
“小桃……小桃好会夹,水好多、好多。小桃就是水做的,插一插,就全都是水了。想把小桃捣得软软的,还想吃一吃、喝一喝、小桃的穴水。”太羞耻了,自己竟能说得如此孟浪。
伴随肉柱的抽搐,欲念彻底占据上风。随后,裴知春学会找准角度,直向上挺腰,一顶、一退。只见她猛抓他脊背,听她发出几声呜咽,好似暖风般,熏晕他的心,迷迷朦朦乱作一团。
“小桃。”为什么她不多亲亲他,是不喜欢亲他么。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重复唤着她,好安慰自己。她如此行事,不会以为他不曾察觉?想来也许是……对他有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