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看到宋慧娟正对他笑,从那个坚硬的怀里挣扎出来,趴在床边贴了贴宋慧娟的脸,指着里面那个奇怪的小娃娃说,“娘,妹妹……不好!”
这话刚说完,宋慧娟还来不及说,陈庚望一个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屁股上。
小明守穿的厚实,陈庚望手上又收着劲儿,打过去也并不疼,他只更往宋慧娟脑袋边上趴,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妹妹还小,长大了就好了,到时候就能和明守一起玩儿了,”宋慧娟轻声与他说道,“妹妹以后还指着哥哥保护她哩,明守可能做到?”
“能!”小明守对于这项工作很是乐意,虽然妹妹长得实在不好看,但他还是能保护好她的。
母子俩搭话的时间,陈庚望已经把晚间熬的鱼汤盛了一碗端来,还有她提前蒸好的窝窝头。
宋慧娟本是要倚靠着墙头坐起来,可陈庚望见她疼得直吸气,便大手一挥,“躺下!”
她便由着陈庚望在身后垫了一床被子,好歹不是平躺着,也是能吃些东西。
窝窝头被陈庚望一块块掰碎泡在了鱼汤里,也软和得很,宋慧娟饿的厉害,吃了两个窝窝头才罢。
吃过,宋慧娟喂了小娃娃,还是要陈庚望带着小家伙去东屋睡,可小明守两手扒着床不肯,大喊,“娘……娘……不走……”
宋慧娟教他喊得心疼,见陈庚望使了力要把他直接抱走,她开了口,擦去了满脸的泪,又摸了摸小明守的脑袋,安抚着他,“娘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有事你在东屋喊一声娘就能听见,你去试试。”
还在啜泣的小明守半信半疑,对昨日他一个人被扔到老宅一天见不到宋慧娟的经历还印象深刻。
“真的!娘不会骗明守,”宋慧娟看向一旁的陈庚望,“教你爹先去喊一声,你在这儿听听?”
边说边对陈庚望示意,陈庚望看了眼这妇人,还是抬起了脚。
过了一会儿,倒没有人喊,只听见捶门的声响,宋慧娟便对还趴着的小明守说,“听见没?那是你爹拍门哩,这声儿娘能听见,明守叫娘娘咋会听不见哩?”
小明守还在犹豫不决,陈庚望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把人抓起来送去了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