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栏,直到双手痛得麻木了,她才停了下来。
身体已经僵硬的怔在在哪里,双眸血红。
嘴唇咬破,渗出新的血丝。手心本就受伤,刚刚捶打门栏又被强力的撕裂,又是一道道新伤口。
她该怎么办?孩子救不了了?她和他的孩子没了?她都还未来得及告诉他一声,她有他的孩子了?她要当妈妈了,而他当爸爸了。
为什么,不等等呢?
为什么,是他亲手扼杀掉他们的孩子呢?
为什么,在她最无助,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站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呢?
鱼阳死了,孩子没了,他也变了,什么都变了?
在这个世界里,她又变成了一个人,她变成了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呜呜呜……
她咬着唇痛哭起来,却没有哭声,只有纯痛的眼泪,是那么撕心裂肺。
段之臣呆呆地,怔怔地,坐在原地,如若雕塑,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整张脸特别的狼狈。
忽然,一道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在隔壁的地牢房里响起。
“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的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