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喊起来,一下子冲到他身边,焦急地绕着他飞来飞去,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好无措地转着圈。
然后,它再度被一只手捏住了鸟喙。
“安静。”希夷又咳了两声,靠着隐几艰难地撑起身来,“你的声音太大了,会把她招回来。”
“唔唔唔——”
蛮蛮拼命挣扎,到底是从希夷已经变得无力的手指中挣了出来,比翼鸟仅有的那只眼睛瞪得圆滚滚的,看起来恨不得给他一翅膀,但到底是下不去那个手,只能愤愤的哼了一声。
“你这家伙——”它到底是顾忌着希夷的叮嘱,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疯了,明明就是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敢妄动灵力!你是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希夷闭上眼睛,开始调息。见他如此,蛮蛮更是气得整只鸟都涨圆了一圈,暴躁地上下乱飞,好一会儿才一头撞进希夷怀里,胡乱拍打着翅膀。
“真是的!真是的!怎么偏偏就是这个时候!都怪那个毒妇——要不是她使人给你下了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真是罪该万死!万死难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