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着自己，也不说话。

方清梦摇摇头，将视线转移回手上的书。

第二天正式上课，很显然大家都没从假期的状态中走出来。上课的时候拉格斯教授公布学术远足的具体情况，方清梦期待已久的项目终于要来了。她认真记录注意事项，大脑里已经在列行李清单了。

课后方清梦收好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莱奥叫住了她。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圣诞礼物，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补上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莱奥递给她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

放假之前方清梦给舍友和一些关系好的同学都送了圣诞小礼物，其中包括莱奥。莱奥准备的礼物因为最后的工序没完成导致送出的时间被推迟到现在。

“谢谢你。”方清梦接过来直接拆开包装，盒子里装着的是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油画，画的是她。

油画的底部写了一句话，用的是方清梦没学会的连笔书法写的，暂时看不出来写的是什么意思。当然她也不能向送礼的人表示她不懂，有点不太礼貌。

“希望你喜欢。”莱奥温柔地注视着她，他很高兴方清梦没有拒绝。

“很漂亮，我挺喜欢的。”方清梦抬头回应莱奥，看着他的表情和眼神，她好像意识到了一些事。突然手里的礼物变得很烫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她将礼物放回盒子里收好，随意找了个借口和莱奥道别。回到宿舍后，方清梦陷入迷惘中。这份礼物就是个难题，她要怎么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