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鸯不解。
申屠狼一到底是怎样的男人?
她都将话说清楚、讲明白了,怎么他还不放弃他的念头呢?
而且每回在府里撞见他时,他总是带着一抹和煦的笑容,然后开始与她谈天说地,完全不见她的抗拒,以及一身的冷漠。
说也奇怪,她也不是讨厌他,而是一看到他,她老是有一种很心慌的感觉。
他总是拿着一双冷静、墨石般的眸瞳凝望着她,久了,会让她产生错觉,像是温柔得会渗出水来。
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被他深情的黑眸凝视时,她会有些手足无措,彷佛全身被火焰灼烧,连同伪装的冷漠防备,一并被看透,直达她最赤oo的心底。
他的眸,像炽热的火,只稍一眼,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里。
于是她慌了、急了,每回总是心神不宁。
复杂的感觉犹如泉涌,自他出现之后,就拨动了她一池平静的心湖,撩乱了她的心情,也打乱了她的计划。
他是她的未婚夫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原本追求她的富商子弟,个个像是中邪般的打退堂鼓,连原本都挑选好的对象,也全向七妹表示,他们要退出这场竞争。
原因?
不明。
当下,她有如竞标中被弃目标货物,冷清的摆在一旁,乏人问津。
她的人气跌落谷底,原本轰轰烈烈的招亲宴,没几天又回到原点,彷佛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怪了,她思考这个问题已经好几天了,却怎么也没有一个答案。
她想嫁给有钱人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停摆。
上官小鸯懊恼找不到前因后果,气呼呼的鼓着桃腮,踩步的来到花厅。
她一到花厅,正巧见到大姊正低头一边看着账簿,一边优闲的喝着飘香的茗茶。
“大姊”一见到大姊,上官小鸯忍不住开口。
上官小玥抬眸,弯唇一笑“怎地?”
上官小鸯提起丝裙,往红木上的软垫一坐,白皙的小脸有着生气的红晕,大眸精灵般的转着。
“我总觉得?收留申屠狼一,根本就是不智的行为。”上官小鸯道出心里的不满。
自从他踏进府里后,她的计划不但整个停摆,还像原本建筑好的尖塔,在剎那间整个崩坍,有如一盘散沙,将她整个莫名击溃、甚至找不到失败的原因。
上官小玥挑眉,轻声开口“何以不智?”
“根本就是引狼入室。”上官小鸯像是低声斥责,又像是呢喃碎念。
“他是?的未婚夫。”上官小玥淡然的解释“况且他都表明白己的身分。”
“可是”上官小鸯嘟起小嘴,增添她的可爱“没凭没据的,而且我真的觉得他是个衰神。”
“怎么说?”上官小玥好奇的问着。难得五妹会语出惊人。
“他一住进府里,我招亲候选单上的男人,全都一一退出了竞争。”上官小鸯愈说愈气,一脸的不甘心。
上官小玥沉默一会儿,接着唇瓣弯了一个弧度“表示他是?命中的真命天子。”
“才不是。”不知为何,上官小鸯的脸颊多了酡红“他来路不明,岂能他一句话,就判定他的身分呢?”
“他很有钱。”上官小玥淡淡的说着“上回我派人送信给申屠老爷,已经有了消息,确定申屠狼一就是本人了。”
“很有钱?”上官小鸯眼儿为之一亮,几句话里只将这句听进耳里。
“?不信?”上官小玥连眼儿都笑弯了,菱形的美唇勾出魅人的笑。
“不信。”上官小鸯用力摇摇头,坚决不信“大姊不是告诉过我,申屠老爷曾经负债,才全家迁移大理,申屠狼一怎么可能是个有钱的富贡?”
“申屠狼一拚命力争上游,又让申屠家东山再起呢!”上官小玥耐心的解释着“别小看他,他在大理可是有名的珠宝商,是以挖矿、淘金起家的。”
上官小鸯沉默一会儿,眨着动人的美眸“他真的这么神通广大?”
挖矿、淘金的商贾耶!
一想到亮澄澄的金子,她的心口就怦怦的跳着,莫名的对申屠狼一有了好感。
见五妹如此现实,上官小玥为了打铁趁热,于是又接口道:“我可以帮?证明,申屠狼一是个有实力背景的富贾之一。”
上官小鸯像是受到惊吓般,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大姊。
该相信大姊的话吗?
可是大姊对申屠狼一一副赞不绝口的模样,让她对他抗拒的防备渐渐褪去。
“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证明给?看。”难得上官小玥将麻烦往自个儿身上揽。
“怎么证明?”她像是被大姊说动了,一脸天真无邪的问着。
上官小玥将美艳的脸庞靠近她,以小手挑起她小巧的下颚“只要?愿意听大姊的,我自然就会证明给?看。”
听到大姊那肯定的语气,上官小鸯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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