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什么好呢,我那时才十四岁。那是在湄公河的轮渡上。
整个渡河的过程中,那个形象一直持续着。我才十四岁,在那个古老的国度上,没有四季之分,我们就生活在唯一地一个季节里。同样的炎热,同样的单调,我们生活在世界上一个狭长的炎热地带,既没有春天,也没有季节的更替嬗变。
在那辆白色的宾士车里,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正在看我。
他不是白人”
“阿弥陀佛!”林玉婷开始祈祷“终于,终于等到男人的出现了。你已经拖太多的字数了。”
“怎么样?”
“此书太毒,就是一本超级毒草。”
黄昏很失望,说:“我原本以为,你是我所认识的热闹当中最有水平的一个。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看这本书!不过,我不会放弃。
明天我们继续。”
“不过,文笔真的很不错。我们是不是该谈谈那个歌舞晚会的事情。”
“好,现在就谈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