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出心中真诚的疑惑,“那样,你不会烦吗?”
“幺幺今天好主动。”
一次,是新鲜。
两次,三次,无数次呢?
她说的更明确些,“在你跟工作伙伴喝酒,谈生意,很忙的时候,接到我的查岗电话,或者我来找你,打扰你,次数多了,不会厌烦吗?”
傅砚舟敛眉,静静地同姜泠对视了几秒,很低的笑了下。
姜泠歪了歪头,看着他的眼睛。
清澈乌纯的杏眸中一片好奇与疑惑。
傅砚舟垂眸认真地替她挽起耳边的碎发,“幺幺,你说的这些,或许真的存在。”
他轻声道。
“但你要明白,一个爱你的男人,是永远都不会对你厌烦的。”
厌烦这个词汇多么恶毒。
他只想把这个世界上与美好挂钩的事物都捧给他的小妻子。
他还要保护好她,杜绝所有像那个噩梦中的可怕场景会出现的苗头。
姜泠一震。
傅砚舟低头吻了吻她,拥着怀中柔软娇小的人儿,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他的声音继续徐徐响起。
“幺幺,一个真正有本事的男人,同样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因为他而受到任何的委屈,不论是家里还是外面。”
无能的男人才会将各种理由堆积到自己的爱人身上。
借此否认自己的无用。
而他的爱会是她的所有依仗。
只要他还活着,能够庇护她,就没有任何人能去诋毁或者看轻她。
姜泠的脸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无法去形容这一刻自己的心境——
好似那片无形的、始终压在她头顶的乌云被拨开了些。
薄弱却温暖的阳光从缝隙中透进来,抚过狡猾地藏匿在心底,潮湿了许久的角落。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
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轻快。
傅砚舟所说的话,好像冲击了一些她原本认知里的东西。
因为在豪门中,爱情本身就已经够可贵了。
更多的是那种互不干涉的联姻,男主人外面养无数个年轻情人,不往家里带打扰到女主人就不错了。
有些女主人也有自己的可心人,同样不会牵扯到家庭。
各玩各的,算是和谐。
有些则是闹得鸡毛蒜皮,一地乱七八糟,但再怎么闹,为了彼此的联姻、利益,还是要过下去。
姜泠在决定拿自己的婚姻去做筹码前,曾经设想过最坏的结果。
但傅砚舟给了她一份最好的结果。
当她以为这就是极限了。
他又来告诉她,“不是的,你可以肆无忌惮的管束我,支配我,这是身为妻子,爱人,拥有的权利。”
眼前,这种比最好还要好上许多许多的结果。
是她没有不自量力的去设想过的。
原本就探出一颗脆弱嫩芽的心房,仿佛在这一刻,得到温柔的浇灌,即将开出娇艳的花。
姜泠的眼睛,忽然有些不受控制的湿润。
这样的傅砚舟,甚至让她想要不自量力的去相信、妄想,或许,上一世他那样冷漠,只是有一点点苦衷。
即便没有喜欢,没有爱情,他也是她的“砚舟哥哥”。
只是太不凑巧了,那场车祸,太不凑巧了。
娱乐场中无止境的嘈杂喧嚣在这一刻仿佛都远了。
“知道了?”
小姑娘模样呆呆的,不知所措的小表情让人怜爱又无可奈何,傅砚舟捏了捏她的脸,抬起她下颌。
他低头。
姜泠感受到自己的唇瓣被轻轻地吮咬了一下。
她磕绊了一下,眸底潮潮的,湿湿的,声音很软,讷讷回答,“嗯,知、知道了。”
说话时嘴唇翕动间,两人的唇瓣相贴着,产生暧昧的热度,姜泠不自在的想往后仰。
却被男人抬起的另一只手按住后颈。
她下意识张唇。
傅砚舟低笑了一声,闷笑道,“幺幺今天好主动。”
不等姜泠反应过来害羞。
他已然抢占了先机,撬开她的唇齿,将反驳的话语堵了回去,姜泠抬起的手抓在他的手臂上。
“唔,你……”
白润纤细的手指合拢,将一身昂贵的高定西装抓出了褶皱。
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身体抵在栏杆上,往后望,便是一楼吵闹的天上人间。
男男女女扭动着身体,相互碰撞,交换着舞步。
这里不需要收敛,也不需要顾忌。
姜泠眼睫止不住地颤抖着,眼梢浮起一抹浅淡的绯红,抓着西装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平整的高级定制勾起一道道暧昧的指痕。
男人不在意的拢住那截儿柔软细韧的腰肢,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