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雪欲哭无泪，手上还端着盘子，一时半会儿又腿软站不起来，只得将计就计滑跪道歉：“老板我错了！”

许子宸：“……”

五分钟后，审讯现场从书房门口转移到了客厅里。

原本准备用来让人“嘴软”的茶点搁在茶几上热气渐消，许子宸如人间修罗（方淮雪视角）般架着腿坐在沙发上，方淮雪则如瑟缩的鹌鹑般跪在茶几前，好在身下垫了个许子宸“赏”的垫子，所以膝盖并不觉得疼。

实际上许子宸压根没想让她跪，谁知刚回客厅放下茶点，方淮雪就麻溜地跪坐到茶几前，许子宸冷着脸让她起来，她却摇头，大有要以这副模样负荆请罪的架势。想着也许能借此让她长点教训，许子宸也懒得再说，只丢给她两个靠枕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