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种种质问,竟然任何一条都回答不上来。
不管她醒来之后,看到他,会是一番怎样的狂风暴雨,他都甘愿接受,至少得到她的那刻,他这段时间来的不对劲找到了答案。
也确实该谈个女朋友了。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他和和陨没有对话,也没有眼神交流,但是却默契的统一了战线,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和陨听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活春宫,鸡巴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也不理会他这兄弟的冷淡。
那薄薄的肌肉块上面,还有被她指甲划出来的小抓痕。他跪到了床上,把硬到发疼的鸡巴怼进昏睡的女孩口中,挺着腰身在那张小嘴里不停插弄。
双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拉扯,又松手弹回去,那对大奶子互相撞击,碰撞出白花花的乳浪。
吕嵇抬手制止他。
这样会疼。
和陨看他护犊子似的,眉尾上挑,桃花眼里满是讥讽,嗤笑了一下。
低头在她的红唇上碾磨着,堵住她的嘴故意让她呼吸不顺畅。
女人还在昏睡中却懂得躲避,下意识的推着他,推不动,挥舞着手臂抓他,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抓痕。
她皮肤特别嫩,碰一下就有红印或者淤青,他从唇上吻到小腹,留下了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最后,他跪在她的腿间,打开那对白嫩肉腿,两片阴唇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被长指分开的穴口,正在缓慢的往外面流出浓白的精液。
毕竟两个人的量,有许多积在臀缝中,在纯黑的床面上尤其的显眼。
他也不计较,只是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吕嵇,就着那股润滑进到那个刚被操完,还是紧得不能再紧的骚逼里。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穴确实有点魔力,吃过一次就让他念念不忘,不然也不会兜那么大个圈子想要驯服她。
虽然挣扎反抗可以得到不一样的快感,但还是顺服的女人操起来比较爽。
将她的腿缠到腰上,粗长硬涨的鸡巴狠狠嵌进那张甬道里面,一下子就操开了子宫口,肆意的在里面搅弄抽插。
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棒身,不断蠕动收缩,子宫里面的软肉刮着他的龟头,好像一张小嘴在给他口交。
和陨被爽飞的快感逼得眼尾通红,大手掌着她的腰往自己下身狠狠地撞击。昏睡的女人紧闭着双眼喊着不要不要,哼哼唧唧的哭出声来,手胡乱的挥着,挠得他脖子,胸口还有小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抓痕。
吕嵇在旁边看着这个淫靡的画面,原本因为射精软下去的肉棒,又开始挺立竖起。看着和陨发狠的把女孩压在身下操干,每一下都要尽根操入。
和陨瞧见他那根不输自己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调侃的笑他,“没想到平常正经到不行,有强大自制力的海大学生会主席,我们的排球少年,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啊。”
他继续拿话故意刺激他,想看看他这个一贯事不关己的发小,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现在,你走,还能回得了头,我不会和她说起今晚的事。”
吕嵇像只雕塑一样,静默了很久,久到和陨以为他默认退出。
吕嵇视线落在被操得不断媚叫的女孩身上,两人下体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不断敲打着他的思绪,过了好一阵,脸上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低下头吻住那张红肿破皮的唇。
最后一次,他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
两人一个操嘴,一个就操穴,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做爱的时候一向都是满嘴骚话的和陨,都难得的噤了声。
相识多年的默契,大概体现在两人只需要对视一眼,就自动换了方位。
和陨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到自己身上,让他从后面肏进来。
他就用手撑起她的身体,控制在半空中,那两团超标的奶肉果然顺着重力埋到了他的脸上。他只需要张开嘴,就可以把两颗乳头一起吃进口中。
戚喻再也看不下去了,挣脱开和陨的掌控,手脚不断地拍打着他,想让他关掉那淫乱的画面,“别播了,别播了,不要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传统的活了二十年的女人,连恋爱都没谈过。
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被强奸,被下药和陌生男人上了床,再到现在一个晚上被叁个男人侵犯的事实。
每一件都是跌破底线的事情,在猛烈的冲击着她的叁观。
连日来一直处在惊恐的状态中,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一直伪装的坚强被击破成了四分五裂。
凄厉的哭声和屏幕里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崩溃失控的人。
“我求你别播了,我认了我认了,对不起,啊啊啊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和陨就站在她的面前,水晶吊灯投射出来的身影,裹在她身上。
女人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