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掐紫了。
婵娟红着脸替她穿好衣裳,“幸好都是衣裳遮的住的地方,可娘娘,明日就是上元节,万一陛下……”,婵娟欲言又止。
是啊,按规矩陛下要宿在椒房殿。
“我葵水来了,陛下不会过来”
这是托词,即便没有葵水,皇帝也不见得会来,可圣心难测,谁知明晚是怎样的情形,她心里有鬼,开始惶恐不安。
“昨晚,县主不就睡在娘娘旁边”,婵娟紧张地小声问:“那县主?”
她想起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他说过的话,不太确信地摇头,“他像是给阿芙用了迷香”。
“迷香!”婵娟低呼一声,又了然般点点头,“难怪每回中常侍来,奴婢也总是睡得迷糊”。
细想之下,她才发现他每回来都是挑婵娟守夜的日子,婵娟沉稳,皎月话多,相比之下,自然是婵娟比较稳妥,真真是个老狐狸。
主仆两人刚说完话,阿芙就捧着一束红梅,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跟婵娟互换了个眼色,婵娟点头,接了红梅插进花瓶里,又站到了一旁。
用早膳时,她惴惴不安观察了阿芙神色,阿芙仍同往常一样,同她有说有笑,并无任何异常,之后,她私底下问婵娟观察得如何,婵娟也觉得县主不像知情的样子,她才安下心来。